莲塘十亩方,中作长桥渡。荒荒岁月老,烈烈风雨蠹。板面拆已穿,梁脊桡而腐。我来日曳杖,往往不能步。
跳出槐安有底忙,何须更待熟黄粱。牙签载返善和宅,手板抽回政事堂。效玉川生称锐汉,爱杨处士号憨郎。山中岂不差岑寂,犹胜人间臭腐肠。
近年好语开蹙额,廊庙主人还稷契。诸葛亮公彙进民所怀,械必提之右乃挈。善随类举皆可观,
从来三仕及三已,总落道人坐定里。滑稽社中黄发将,讵与阿朔论辈行。平生芋魁曾未错,粱肉宁殊腐肠药。百年兀兀且饱睡,梦事有无浑不记。
江头雪花一尺围,不妨屋角梅垂垂。江头三日浪簸船,不妨老子被底眠。权奇突兀众所嗔,大是个中英特人。何曾论渠破与堕,余生且办担板过。
两眼追霜鹰,铁石悬肺腑。何为向北风,送子泪如雨。平生珍古交,及今未多数。相逢汉江曲,聊作蘋鸥聚。
蓄书不能读,人以书簏方。譬如守钱奴,万镪空靳藏。读书不能行,虎皮质犬羊。诗礼假发冢,高言诬黄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