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南路尽吴江畔,正是穷愁暮雨天。
鸥鹭不嫌斜两岸,波涛欺得逆风船。
偶逢岛寺停帆看,深羡渔翁下钓眠。
今古若论英达算,鸱夷高兴固无边。
都官虽未是名郎,践历曾闻薛许昌。
复有李公陪雅躅,岂宜郑子忝馀光。
荣为后进趋兰署,喜拂前题在粉墙。
他日节旄如可继,不嫌曹冷在中行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。
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,有能绍明世、正《易传》,继《春秋》、本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之际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让焉!上大夫壶遂曰:“昔孔子何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闻董生曰:‘周道衰废,孔子为鲁司寇,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
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
’子曰:‘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